2010年9月19日 星期日

9.18-25備忘錄

1. 上北(現在先拿到?先說明明年要,詢問是否可以現在拿?)
2. 作好其他版型,印
3.  janwang
4.  開始記帳 
5.  看牙醫
6.  國際事務處拿成績單

.

突然的某個時刻,
眼角幾乎要湧出淚來

忘記在哪裡曾看到過,
攝影是捕捉逝去的瞬間,
因而不小心看見的這些照片只是提醒了已失去的那些事物
失焦模糊的相片卻留住了再清晰不過的形與像

以後還是別沒事整理桌面

2010年9月9日 星期四

藝術家的社會身分

藝術品味人人各有所好,

有天回家和老爸講到一件很酷的藝術作品,

一位觀念藝術家將一支碳筆定名為『12萬』,

然後用這隻碳筆畫了一團屋漆馬黑的圓形,

再將畫紙分為兩塊,

一塊佔原圖1/4,另一塊佔3/4,

12x1/4=3    12x3/4=9

因此被分為兩塊的圖形成為兩個作品,一件三萬元、一件九萬元。

老爸聽完以後不屑地從鼻子發出嗤嗤的氣音

:『我看這個藝術家應該把作品定價為『-30萬』,

浪費那麼多資源在幹這種無聊的事情,這種作品要付人家30萬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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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所謂的觀念藝術,

這種反應其實也見怪不怪,

在傳統藝術內涵漸漸質變的同時,

藝術的定義則愈加模糊。

幾百年前的藝術只是王宮貴族的昂貴樂趣,

對於在此階級以外的人而言只有遙不可及,

隨著歷史進展,

社會結構改變、布爾喬亞與中產階級興起、

資訊技術的進步與大眾藝術的風起雲湧,

原本應該期待藝術成為全民生活的一部分,

可是與此同時藝術本身產生的內涵質變,

使藝術行為與一般閱聽者的距離,

時常還是彷若幾百年前般高不可攀。







這一期的今藝術有一篇論壇內容的摘錄,

也正是我覺得非常有興趣的題目,

探討關於藝術家作為社會的交往者,

也就是藝術家的社會身分究竟為何的辯論。



如果翻成白話一點,

許多藝術家從事一些在政治議題邊緣的活動而稱為藝術活動,

但這時藝術家與政治家、社工、的角色就變得難以分辨,

換句話說,

舉著大大 "We Will Win"的標誌、還有kuso的北美館館長競選大賽

是政治活動還是藝術活動,或是當然兩者皆是

詮釋變得沒有界線。


所以藝術活動可以帶有政治性,社會運動也可以充滿藝術性,

如此弔詭卻又合理的論述,

彷彿是一個中和各種各路藥方的萬靈丹




並且在面對如今觀念藝術與行動藝術時,

時常感受到『無厘頭的趣味』

而難以感受到藝術的價值時,

這種問題又變得更值得思索。



藝術確實要呈現某種『奇觀』(spectacle),

這是政治與社會服務難以達到的部分

然而奇觀之後能留下多少價值、

是否該被衡量,

又是另一個問題。

若藝術不應以工業生產邏輯要求有效性,

那又是否該希望透過藝術來賺取商業利益,

這些疑問,

在讀完『藝術家的社會身分應作為一個『伺服機動者』』這樣的玄妙論點後,

化成更多的迷霧謎團。



有點遺憾的,

在整篇充滿各種奇怪名詞的文章中,

這似乎是一場各自表述的、有點凌亂的討論。


這種論壇的討論很刺激,

只是同樣淪為一種給人曲高和寡、

把大部分人都拒於門外的菁英優越感。



說到這裡,

雖然今藝術整本幾乎都是廣告與置入性行銷,

裡面的幾篇文章又如此難懂,

同樣是論壇與談人之一的陳宏星所寫的一篇

『藝評閱讀障礙症』,

感覺滿適合當成閱讀論壇文章的暖身運動。